和天帝谈个恋爱不容易

重生旭凤x天帝润玉,不过二凤没有原本的记忆,乐呵呵撩起大龙
正在补剧,剧情了解目前是靠神仙太太们的剪辑撑起,大量私设ooc

  他原以为就这样守着一间陋室,一只小兽变成的四方天地。昼伏夜出,惊散流云,披月挂星。养点闲情,虽是这心下荒芜。

  应龙真身,削角拔鳞装成一尾鲤鱼躲于洞庭湖,性情也被磨得愈发冷然。耗着齐天地无际的寿数冷眼看六界,不再想这世间几何。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好过,先是想尽办法妄图戮他于无间地狱,后是弑他亲母,灭他族人。

  他是龙,不该这样,任人宰割。不应该,一身龙骨困于浅水处,他应当跃于三十三重天之上。

  润玉着就一身冷色宽大袍身,他还没有来得及褪去身上象征着立于三十三重天九霄云殿主人的行头。歇息的寝殿依旧是彩虹尽头,暗林之中的璇玑宫。

  这一袭融融月色是朦胧清冷的,不似日中天一般,温暖炽热,捂不暖这一身龙袍帝冠。

  最高的云端之上,不胜寒。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失去的也都成了六界无寻的飘茫。也是了,他天生是孤独命理,从没有得到何来失去。

  五指蜷在一起抵在自己的心口,那逆鳞处。是他一世的伤,一生的痛。

  左手撑着自己的脸侧竟不知何时睡去,沉静如佛,可他却没有佛一般拈花口吐妙法莲华的通透。

  筱然而起的风不知从何处卷来的凤凰花,妖异灼灼。

  是该归来。

  当花神锦觅怀里捧着一颗流光溢彩的凤凰蛋来找自己的时候。润玉也不知自己素来不显情绪的脸此刻百态纷呈。伸手想去触碰,可是当冰凉的指尖碰到那壳面,便有灼人的火灵力绕上自己的指尖,连忙收手藏于自己的宽大袖袍之中垂下身侧。

  “你带他走吧。”

  半晌叹了口气,一双本如寒潭幽不见底的眼眸更是沉了几分,欲要溺死人。

  锦觅狠狠拍了拍尚在蛋中的雏凤,“可是小鱼仙倌耗费了大半仙寿救回你的。”

  润玉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娇俏少女略微孩子气的动作,端丽的面庞原本如同冠玉透出点红晕,此刻实打实是一块冷玉,彻骨的冷,苍白。

  “这条命,是我欠他的。”

  “你带他回花界,把他原本的部下燎原君也带上。以后,我们最好还是不要相见,虽说新生的凤凰前世记忆全部涅灭在寂火之中,但是难保涅槃新生时不会附带上。”

  “花界已经不属于天界了,六界之中带他去人间也好,哪怕是黄泉幽冥也罢,不要再回天界了。”

  一切的纠葛喜悲,随之死而复燃的凤凰神火依旧不停歇,他还记得红莲业火三万道天雷的疼痛。

  若是如同参商不易相见也是好的。

  润玉和锦觅二人在树下月影对酌。石桌上的茶还是用星辉凝露所泡,少女一手拿起小小的瓷盏杯感叹果然还是一样的味道。

  同时又觉得可惜,现在夜神之位还是空虚,无人司夜布星,只有这皓月仍是千里浮金。喝着喝着,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又看见了星星,润玉眼里的,好像千万颗碎星在墨色眼瞳里流动。

  天帝淡淡地说本来此刻故人所在饮酒才为畅快,但是埋在树下的桂花酿还没有到最好的时候不能揭封。酒仙此刻闭门也从他那讨不来什么上等佳酿。

  锦觅连忙说没事的没事的,这样也好。随后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的那番话,至少这样,小鱼仙倌还是原来的小鱼仙倌。

  天帝听罢,手不着痕迹地抖了抖,良久才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小鱼仙倌了,是个绝情无爱之人。”

  “你就是。”

  锦觅坚定道。你不过总是喜欢用冷冰冰的壳子,用现在的头衔将自己伪装的棱棱角角,心下的那方柔软一直都在。不然你为什么要只身闯入南山那样的大荒地寻找旭凤的残魄。

  传闻凤凰死后如留有一魂一魄归于南山,那是神鸟所生所死之地。

  为何万般苦楚不说,却仍要行逆天之术。单单一句你欠他的命。

  你究竟是在骗谁啊。

  花界的果子精啊花精草精之类通通都躲了起来,就怕被某个全身上下冒着火的凤凰给点燃了。

  旭凤也是憋闷不易,自己常年处于花界虽说这里是个灵力充足原离纷争难得的修养地,但着实不是适合自己修炼的地方。自身又实在是忍不住施展积蓄体内的火气。

  花界到哪都是各种土生草长的精灵。上一次他就不小心把老胡的屁股给点着了。

  老胡满脸褶子冲旭凤哭丧着,“我没有被兔子吃掉倒也要被你给烤熟了!”

  “小桃桃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治一治这只凤凰啊,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老胡露出全是褶子的脸唯独把自己的屁股藏的严实。锦觅看着坐在留芳潭的那只傻鸟正无奈看着自己指尖频繁蹦出的火灵力。

  “唉,这可怎么办才好,花界根本不适合他修炼。”

  “那就把他送回天界!”

  “不不不,绝对不行!不能让他和小鱼仙倌见面!”

  “那你要见到花界的精灵全部烤熟才甘心!”

  抬头透过水镜识图望到一点三十三重天之上的楼宇,看来真的要和天帝陛下好好商量商量这只傻鸟的置处。

  旭凤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先是被锦觅一通水系法术铺天盖地的袭过来,后是被拎起带到天界。然后天界的那些仙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跪下来不敢言语。

  他被扔去了一个叫做栖梧宫的地方。不过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此处为何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像是一花一草都是特地为自己栽的,不过这里总是好过花界那个束手束脚的地方。

  想着等会要是再见到锦觅他一定要用业火把她这片霜花给烤融,不知道他现在很难控制好火候把自己变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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